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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这一夏
遇到一个人
便认定了一生
  
缘分
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
忽然明白
曾经的千回百转不过是为了他而等待


夏天
忽然变得明朗起来
空气中都有一丝甜蜜的味道


其实,一段路
不要长,不要短
路的尽头
你不再孤单,我不再忧伤
这段路
需要多少时间来走完?
这段路
需要多少温柔来陪伴?
这段路的尽头
在天涯流浪的哪一方驿站?


感冒的时候我会忘记吃药
睡觉之前我会忘记喝牛奶
可我记得
你最爱吃的水果是西瓜
爱得太深
我们是不是会忘记自己?


没有昨天,也看不透明天
不问今生,也不要来世
这一刻,和你静静相拥
这一刻,世界万物皆成灰烬
轻轻一弹,灰飞烟灭
我的眼中只有你
你的眼中只有我


你说,你的温柔只属于我
你说,你要用温柔抚平我的伤口
你说,你要用温柔驱赶我的冷漠
你说,有你的我,不会再受伤
我说,你的寂寞让我心痛
我说,我想用我的温柔飞落你的寂寞与孤单
我说,我想静静陪你走一段路,路上有你,路上有我


相逢对视的刹那
你,笑了
我,也笑了
平静的塘水被激起层层浪花
浪花很美,透明的美
我说,我醉了
醉在你的孤单,醉在你的落寂
醉在你的放荡与狂野
你说,你醉了
醉在我的单纯,醉在我的认真
醉在我的冷漠与忧伤


寂静的午夜
因为有你,我不再冷漠
因为有你,我不再忧伤
迷离的都市
因为有我,你不再孤单
因为有我,你不再寂寞
想这样陪着你
直到爱情散尽


相逢是前世许下的愿
相识是今生的兑现
初次邂逅的你
一身孤单,一脸落寂
初次邂逅的我
一身伤痕,一脸冷漠
我们是需要温暖的孩子
所以我们紧紧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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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爷爷您回来了”女校长严加保密的看家绝活(视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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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爷爷您回来了”女校长严加保密的看家绝活(视频版)
西安后宰门小学六个小学生超级夸张的"样板戏",连日来成了台湾各媒体嘲笑的画面。昨日,国民党中常会在播放连战大陆行的VCR时,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连战在场表情则是不好意思笑笑,连忙低头喝口水。当晚,民进党一场晚会竟然把这个"样板戏"再模拟地演出了一遍,借题发挥,嘲笑连战的大陆行。另外,台湾有关网站出以此为话题,热烈讨论,有的贴子竟然以点代面地说,“能跟这样的大陆统一吗,吓都会吓死我!”。而一些政论节目近日来谈到政治人物时,也故意拿腔拿调,开口禁口叫“连爷爷”,“宋爷爷”,“扁爷爷”——————  说实话,身为大陆人的我看当时的"样板戏",,一开始是目瞪口呆,紧接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想,所有看过这"样板戏"的观众反应都是一样的:假!肉麻。因为人类的感情反应是相同的,不管是大陆人,还是台湾人。至于后来被台独势力拿来作文章,那是另当别论。

 据了解,很多媒体事前采访后宰门小学,想问他们作什么准备迎接连战到访,可竟都被那个女校长当成“机密”挡在门外,外界也期望着这学校肯定有什么看家绝活要露给连战看。当然,轰动的效果是一样的,但想不到的是,内容如此令人跌破眼镜。如果有关方面事先知道,如此出彩的演出也就不会出现了。假如让这些小学生来些才艺表演,给他们的“连爷爷”看,那怕表演质量不高,那怕说错话,那怕演坏节目,甚至对着镜头摇头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连战”,都会让人感觉纯真、亲切、自然、可爱。

后宰门小学为什么会有如此超级夸张的表演?这不仅仅是那个女校长的素质问题,其背后是中国教育界几十年来的极左流毒,顽固地占据着部分教育工作者的的灵魂,认为学生的思想、觉悟、情感表现得越高调,教育才叫成功。正是长期这种违背人性的教育,所以学校安排这样的演出被当成理所当然,甚至被当成精彩节目,事先不作任何透露而严加“保密”。不要笑后宰门小学的师生,别的地方也好不了多少。比如,打开电视,记者采访小学生时,他们的思想觉悟高达几万公尺,如“我要好好学习,将来报效伟大祖国对我们当代小学生的爱!”小学生能理解祖国对他们的爱吗?如果年纪小还无法理解,他们竟然能说出口,这不是感情的假大空是什么?还有写作文,学生们如果会写出假大空的情感来,经常被老师打高分。在许多学校里,看不到孩子的纯真、可爱,看不到他们的真情流露,经常是被被大人无限拨高,逼他们想假、写假与作假,所以也就有了后宰门小学这令人恶心的夸张表演

还好啦,在连战大陆行的几个城市里,人们看到了许多民众自发的、真诚的流露,“两岸一家亲”,人们还能看到许多感人的画面。另外,也劝劝台湾媒体不要像苍蝇一样才盯着这些不光彩的地方不放,也应该到另一些地方看看。据我所知,大陆沿海许多小学里,学校经常开展班长、少先队大队长的竞选活动,选手不仅要发表“施政演说”,还得上台辩论,其激烈程度一点也不输台湾大人们的所谓“民主选举”。这些学校,这些学生才是真正代表着中国大陆的未来。

看视觉如何欺骗大脑

柱子是圆的还是方的?
  

  狮子在哪里?
  

  据说能看见9张脸的智商有一百八十?
  

  革命者的头像
  

  那女人是真实的还是拼图里的?
  

  请专注中间那个黑点,发现了什么?
  

  十二个人还是十三个人?
  

  几个黑点?
  

  看着黑点身体前后移动
  

  是静的还是动的
  

  埃斯切尔的不可能的盒子
  

  亲吻的情侣幻觉:这幅虚幻的亲吻由美国艺术家杰里·唐恩创作
  

  这是什么? 你能看懂这幅诡异的画面吗?照片没被改变
  

  一位双体女士:在这幅未经改动的照片中,伯德约翰逊夫人的头属于哪个身体?
  

  倾斜的房屋:这些房屋怎么了?
  

  咖啡店幻觉:中心的方块看起来是突出的吗?用直尺检查一下,禁止讨论政治话题艺术家兼视觉科学家Akiyoshi kitaoka创造这个新幻觉,他称之为咖啡馆幻觉。
  

  佛兰德斯冬日的忧伤曲调:佛兰德斯艺术家约瑟·德·梅抓住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冬日场景。试想左边的柱子怎么会靠前呢?
  

  疯狂的螺帽:你知道直钢棒是怎样神奇地穿过这两个看似互成直角的螺帽孔的吗?
  

  把整幅图旋转90度你会发现其中的奥秘。
  

  保姆背后的神秘嘴唇
  

  爱情的背后果真是婚姻的葬礼吗?
  

  不信你不晕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我是一个孤儿,也许是重男轻女的结果,也许是男欢女爱又不能负责的产物。是哲野把我拣回家的。

那年他落实政策自农村回城,在车站的垃圾堆边看见了我,一个漂亮的,安静的小女婴,许多人围着,他上前,那女婴对他璨然一笑。他给了我一个家,还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名字,陶夭。后来他说,我当初那一笑,称得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哲野的一生极其悲凄,他的父母都是归国的学者,却没有逃过那场文化浩劫,愤懑中双双弃世,哲野自然也不能幸免,发配农村,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劳燕分飞。他从此孑然一身,直到35岁回城时拣到我。

我管哲野叫叔叔。

童年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太多不愉快。只除掉一件事。

上学时,班上有几个调皮的男同学骂我“野种”,我哭着回家,告诉哲野。第二天哲野特意接我放学,问那几个男生:谁说她是野种的?小男生一见高大魁梧的哲野,都不敢出声,哲野冷笑:下次谁再这么说,让我听见的话,我揍扁他!有人嘀咕,她又不是你生的,就是野种。哲野牵着我的手回头笑:可是我比亲生女儿还宝贝她。不信哪个站出来给我看看,谁的衣服有她的漂亮?谁的鞋子书包比她的好看?她每天早上喝牛奶吃面包,你们吃什么?小孩子们顿时气馁。

自此,再没有人骂我过是野种。大了以后,想起这事,我总是失笑。

我的生活较之一般孤儿,要幸运得多。

我最喜欢的地方是书房。满屋子的书,明亮的大窗子下是哲野的书桌,有太阳的时候,他专注工作的轩昂侧影似一副逆光的画。我总是自己找书看,找到了就窝在沙发上。隔一会,哲野会回头看我一眼,他的微笑,比冬日窗外的阳光更和煦。看累了,我就趴在他肩上,静静的看他画图撰文。

他笑:长大了也做我这行?

我撇嘴:才不要,晒得那么黑,脏也脏死了。

啊,我忘了说,哲野是个建筑工程师。但风吹日晒一点也无损他的外表。他永远温雅整洁,风度翩翩。

断断续续的,不是没有女人想进入哲野的生活。

我八岁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哲野差点要和一个女人谈婚论嫁。那女人是老师,精明而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她,总觉得她那脸上的笑象贴上去的,哲野在,她对我笑得又甜又温柔,不在,那笑就变戏法似的不见。我怕她。有天我在阳台上看图画书,她问我:你的亲爹妈呢?一次也没来看过你?我呆了,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啧啧了两声,又说,这孩子,傻,难怪他们不要你。我怔住,忽然哲野铁青着脸走过来,牵起我的手什么也不说就回房间。

晚上我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哭。哲野走进来,抱着我说,不怕,夭夭不哭。

后来就不再见那女的上我们家来了。

再后来我听见哲野的好朋友邱非问他,怎么好好的又散了?哲野说,这女人心不正,娶了她,夭夭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邱非说,你还是忘不了叶兰。八岁的我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大了后我知道,叶兰就是哲野当年的女朋友。

我们一直相依为命。哲野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好,包括让我顺利健康的度过青春期。

我考上大学后,因学校离家很远,就住校,周末才回家。

哲野有时会问我:有男朋友了吗?我总是笑笑不作声。学校里倒是有几个还算出色的男生总喜欢围着我转,但我一个也看不顺眼:甲倒是高大英俊,无奈成绩三流;乙功课不错,口才也甚佳,但外表实在普通;丙功课相貌都好,气质却似个莽夫……

我很少和男同学说话。在我眼里,他们都幼稚肤浅,一在人前就来不及的想把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太着痕迹,失之稳重。

二十岁生日那天,哲野送我的礼物是一枚红宝石的戒指。这类零星首饰,哲野早就开始帮我买了,他的说法是:女孩子大了,需要有几件象样的东西装饰。吃完饭他陪我逛商场,我喜欢什么,马上买下。

回校后,敏感的我发现同学们喜欢在背后议论我。我也不放在心上。因为自己的身世,已经习惯人家议论了。直到有天一个要好的女同学私下把我拉住:他们说你有个年纪比你大好多的男朋友?我莫名其妙:谁说的?她说:据说有好几个人看见的,你跟他逛商场,亲热得很呢!说你难怪看不上这些穷小子了,原来是傍了孔方兄!我略一思索,脸慢慢红起来,过一会笑道:他们误会了。

我并没有解释。静静的坐着看书,脸上的热久久不褪。

周末回家,照例大扫除。哲野的房间很干净,他常穿的一件羊毛衫搭在床沿上。那是件米咖啡色的,樽领,买的时候原本看中的是件灰色鸡心领的,我挑了这件。当时哲野笑着说,好,就依你,看来小夭夭是嫌我老了,要我打扮得年轻点呢。

我慢慢叠着那件衣服,微笑着想一些零碎的琐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发现哲野的精神状态非常好,走路步履轻捷生风,偶尔还听见他哼一些歌,倒有点象当年我考上大学时的样子。我纳闷。
星期五我就接到哲野电话,要我早点回家,出去和他一起吃晚饭。

他刮胡子换衣服。我狐疑:有人帮你介绍女朋友?哲野笑:我都老头子了,还谈什么女朋友,是你邱叔叔,还有一个也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一会你叫她叶阿姨就行。

我知道,那一定是叶兰。

路上哲野告诉我,前段时间通过邱非,他和叶兰联系上了,她丈夫几年前去世了,这次重见,感觉都还可以,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准备结婚。

我不经心的应着,渐渐觉得脚冷起来,慢慢往上蔓延。

到了饭店,我很客观的打量着叶兰:微胖,但并不臃肿,眉宇间尚有几分年轻时的风韵,和同年龄的女人相比,她无疑还是有优势的。但是跟英挺的哲野站在一起,她看上去老得多。

她对我很好,很亲切,一副爱屋及乌的样子。

到了家哲野问我:你觉得叶阿姨怎么样?我说:你们都计划结婚了,我当然说好了。

我睁眼至凌晨才睡着。

回到学校我就病了。发烧,撑着不肯拉课,只觉头重脚轻,终于栽倒在教室。

醒来我躺在医院里,在挂吊瓶,哲野坐在旁边看书。

我疲倦的笑:我这是在哪?哲野紧张的来摸我的头:总算醒了,病毒性感冒转肺炎,你这孩子,总是不小心。我笑:要生病,小心有什么办法?

哲野除了上班,就是在医院。每每从昏睡中醒来,就立即搜寻他的人,要马上看见,才能安心。我听见他和叶兰通电话:夭夭病了,我这几天都没空,等她好了我跟你联系。我凄凉的笑,如果我病,能让他天天守着我,那么我何妨长病不起。

住了一星期院才回家。哲野在我房门口摆了张沙发,晚上就躺在上面,我略有动静他就爬起来探视。

我想起更小一点的时候,我的小床就放在哲野的房间里,半夜我要上卫生间,就自己摸索着起来,但哲野总是很快就听见了,帮我开灯,说:夭夭小心啊。一直到我上小学,才自己睡。

叶兰买了大捧鲜花和水果来探望我。我礼貌的谢她。她做的菜很好吃,但我吃不下。我早早的就回房间躺下了。

我做梦。梦见哲野和叶兰终于结婚了,他们都很年轻,叶兰穿着白纱的样子非常美丽,而我这么大的个子充任的居然是花童的角色。哲野愉快的微笑着,却就是不回头看我一眼,我清晰的闻到新娘花束上飘来的百合清香……我猛的坐起,醒了。半晌,又躺回去,绝望的闭上眼。

黑暗中我听见哲野走进来,接着床头的小灯开了。他叹息:做什么梦了?哭得这么厉害。我装睡,然而眼泪就象漏水的龙头,顺着眼角滴向耳边。哲野温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去划那些泪,却怎么也停不了。

这一病,缠绵了十几天。等痊愈,我和哲野都瘦了一大圈。他说:还是回家来住吧,学校那么多人一个宿舍,空气不好。

他天天开摩托车接送我。

脸贴着他的背,心里总是忽喜忽悲的。

以后叶兰再也没来过我们家。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才确信,叶兰也和那女老师一样,是过去式了。

我顺利的毕业,就职。

我愉快的,安详的过着,没有旁骛,只有我和哲野。既然我什么也不能说,那么就这样维持现状也是好的。

但上天却不肯给我这样长久的幸福。

哲野在工地上晕到。医生诊断是肝癌晚期。我痛急攻心,却仍然知道很冷静的问医生:还有多少日子?医生说:一年,或许更长一点。

我把哲野接回家。他并没有卧床,白天我上班,请一个钟点看护,中午和晚上,由我自己照顾他。

哲野笑着说:看,都让我拖累了,本来应该是和男朋友出去约会呢。

我也笑:男朋友?那还不是万水千山只等闲。

每天吃过晚饭,我和哲野出门散步。我挽着他的臂。除掉比过去消瘦,他仍然是高大俊逸的,在外人眼里,这何尝不是一幅天伦图,只有我,在美丽的表象下看得见残酷的真实。我清醒的悲伤着,我清晰的看得见我和哲野最后的日子一天天在飞快的消失。

哲野很平静的照常生活。看书,设计图纸。钟点工说,每天他有大半时间是耽在书房的。

我越来越喜欢书房。饭后总是各泡一杯茶,和哲野相对而坐,下盘棋,打一局扑克。然后帮哲野整理他的资料。他规定有一叠东西不准我动。我好奇。终于一日趁他不在时偷看。

那是厚厚的几大本日记。

“夭夭长了两颗门牙,下班去接她,摇晃着扑上来要我抱。”

“夭夭十岁生日,许愿说要哲野叔叔永远年轻。我开怀,小夭夭,她真是我寂寞生涯的一朵解语花。”

“今天送夭夭去大学报到,她事事自己抢先,我才惊觉她已经长成一个美丽少女,而我,垂垂老矣。希望她的一生不要象我一样孤苦。”

“邱非告诉我叶兰近况,然而见面并不如想象中令我神驰。她老了很多,虽然年轻时的优雅没变。她没有掩饰对我尚有剩余的好感。”

“夭夭肺炎。昏睡中不停喊我的名字,醒来却只会对我流眼泪。我震惊。我没想到要和叶兰结婚对她的影响这样大。”

“送夭夭上学回来,觉得背上凉嗖嗖的,脱下衣服检视,才发现湿了好大一片。唉,这孩子。”

“医生宣布我的生命还剩一年。我无惧,但夭夭,她是我的一件大事。我死后,如何让她健康快乐的生活,是我首要考虑的问题。”

……

我捧着日记本子,眼泪簌簌的掉下来。原来他是知道的,原来他是知道的。

再过几天,那叠本子就不见了。我知道哲野已经处理了。他不想我知道他知道我的心思,但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哲野是第二年的春天走的。临终,他握着我的手说:本来想把你亲手交到一个好男孩手里,眼看着他帮你戴上戒指才走的,来不及了。

我微笑。他忘了,我的戒指,二十岁时他就帮我买了。

书桌抽屉里有他一封信,简短的几句:夭夭,我去了,可以想我,但不要时时以我为念,你能安详平和的生活,才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叔叔。

我并没有哭得昏天黑地的。

半夜醒来,我似乎还能听到他说:夭夭小心啊。

在书房整理杂物的时候,我在柜子角落里发现一个满是灰尘的陶罐,很古朴趣致,我拿出来,洗干净,呆了,那上面什么装饰也没有,只有四句颜体:

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
日日与君好。

到这时,我的泪,才肆无忌惮的汹涌而下。

无题

1.随便
      
      男: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
      
      女:随便。
      
      男:吃火锅吧。
      
      女:不行,吃火锅脸上要长痘痘。
      
      男:那咱们吃川菜?
      
      女:昨天刚吃的川菜,今天又吃…………
      
      男:那咱吃海鲜去?
      
      女:海鲜不好,吃了拉肚子。
      
      男:那你说吃什么?
      
      女:随便。
      
      
2.都行
      
      男:那咱现在到底干什么?
      
      女:都行。
      
      男:看电影怎么样?好久没看电影了。
      
      女:电影有啥好看的?耽搁时间。
      
      男: 那打保龄球,运动运动?
      
      女:大热天的运什么动啊?不嫌累啊?
      
      男:那找个咖啡店坐坐,喝点水。
      
      女:喝咖啡影响睡眠。
      
      男:那你说干什么?
      
      女:都行。
      
      
3.看你
      
      男:那咱干脆回家好了。
      
      女:看你。
      
      男:坐公交车吧!我送你。
      
      女:公交车又脏又挤,还是算了。
      
      男:那打的。
      
      女:这么近的路不划算。
      
      男:那走路好了,散散步。
      
      女:空着肚子散哪门子步去?
      
      男:那你到底想怎么着啊?
      
      女:看你。
      
      男:那就先吃饭。
      
      女:随便。
      
      男:吃什么?
      
      女:都行。

流光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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